一片南瓜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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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海里下满大雪

1936,丙子闰年。
江风漾水,整个城揉进雨里。

珠江河高昂起头,激溅道道凛冽的锋面。明诚临江而立,风尘两袖。衣角边儿翻飞着,没有立于悬崖危巢的慌张。水冷如刀,风也无疑是苛刻的,实打实割进肺腑。绷直了唇廓回头,码头承载三三两两吆喝声,想来生着老绣的货轮该踩水靠岸了。

过去的世界在坍塌,不可让渡。

三两过客竞相奔赴,像涨潮时升腾的泡。生于浮天沧海却无根。“归鸦夕照衔,渐入平羌灭。”深刻又难过。兄长曾说“终有一别”。现在想来“终”这个字满含摸清一切脉络的悲观。

情感在疯长,正如深海里下满大雪的隐秘伟观。每一粒雪花星子都在越过刀锋,赴难一般决然。而他不愿给予“僭越”式的答案,或者说不能给予,这是生不逢时者的悲哀。

终将一人跋涉,一人渡河。
他早就作了准备的。


b.重读《江河万里》,到珠江河那段,就莫名涌起万般情绪,偏偏是形容不出来的。引用下波德莱尔的话:“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,但是你该知道我曾为你钟情。”

就像深海里下满了大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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